无数事实和史实表明,斯大林是人类历史上,最为残暴的暴君之一,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者。然而奇怪奇特的是,当时斯大林治下的苏联,一边是残酷无情地镇压清洗无辜者,一边是手臂林立地高呼“斯大林万岁!” 难道这些人都是傻瓜白痴二百五?难道斯大林是个神灵或者魔鬼,轻而易举地愚弄了,包括无数聪明智慧的学者、作家、科学家、艺术家、政治家在内的亿万人民? 也许俄国当代历史学家、作家爱德曼的观点,能够说明这个问题:“斯大林成功的秘诀,到底在哪里,是威吓还是恐怖?当然,这是一个重要因素,但是任何一个暴君,都无法仅仅靠恐怖治国而久坐宝座。那么,是靠它的机关吗?但是,机关工作人员,仅占人口的2%至3%,人少势寡。” “看来,更现实和更重要的因素,在于占人口的97%至98%的其他人员,正是他们,当人们的生活,变得越来越悲惨的时候,他们仿佛还在相信,并且一再重复,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,越来越快乐。从30年代到50年代,我国居民的大部分人,都处于一种奇特的‘社会嗜睡征’状态之中。” 社会嗜睡征,相当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在线全职美工是指受害者(人质)对劫持者(即犯罪者、加害者)产生情感,甚至反过来帮助劫持者的一种情结。这种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劫持者产生好感、依赖性、甚至协助加害人。 在这个过程中,受害者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。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,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,他们便不胜感激。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,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。 当然,社会嗜睡征还表现在极度麻木不仁和自私冷漠上。 不由想起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,刻着的德国神父马丁的名言:当他们来抓工会组织者的时候,我没有站出来反对,我想我反正不是工会的人;当他们来抓犹太人的时候,我没有站出来反对,我想我反正不是犹太人;当他们来抓天主教徒的时候,我没有站出来反对,我想我反正不是天主教徒;后来,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,已经没有人能站出来为我说话了。 沃尔科戈诺夫在《胜利与悲剧: 斯大林的政治肖像》一书里,这样分析“慈父是怎样炼成的”:斯大林是人民和国家的父亲,一旦这个形象角色神圣化了,他所赐予人民和国家的礼物,也就成了神的礼物,因而获得了一种宗教特性。神圣化的礼物在基督教传统中来自上帝,是一种原初礼物,一种至高无上的圣恩。圣恩是永远还不清、绝对还不清的,是一种比天高比海深的恩情……” “打是亲来骂是爱”,这么一来,就不难理解苏联人民被慈父整得死去活来、妻离子散、家破人亡,仍然匍匐在他脚下感恩不已。脑子一旦被洗,就像小脚成型一样,再也无法逆转。 一切都是命运,一切都是报应。 #深度好文计划#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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