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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传产品 1978年村支书扣下我入伍通知,父亲提刀上门取回,9年后我提干了

发布日期:2024-11-06 11:41    点击次数:123

上传产品 1978年村支书扣下我入伍通知,父亲提刀上门取回,9年后我提干了

参军报国差不多是每个热血男儿一辈子的梦想。我这个已经过了耳顺之年的小老头,回想起以前的军营生活,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激动。

我当兵之前走的那段路啊,真的是特别艰苦,但又特别幸福。为啥这么说呢?因为在那条路上啊,一直都有我那很倔强的老父亲带着辛酸血泪的歌声在回荡。

我是从农村打拼出来的娃子。我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,就爱满村子的土路到处乱跑,常常在拐角处和大人撞个满怀,“扑通”一下就结结实实地坐到地上了。

可我跟别的孩子不一样,我不会扯开嗓子哇哇大哭。我就站起身来,拍拍屁股,直勾勾地瞧着面前的大人。

好些上了年纪的老爷子,老是爱揉一下我的脑袋,然后笑着跟我说:“你这孩子,脾气就跟你爷爷一样倔。”

从我开始记事的时候起,我爷爷在村里那就是大英雄。村里好多老人都讲,他当八路军的时候,杀过十几个鬼子呢。他拿起刀的时候,那凶狠的劲头,自己人见了都害怕得直冒汗。

牺牲之后被人发现的时候,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完好的肉。哪怕一只手都没了,可嘴里还紧紧咬着鬼子的半截手指呢。

可我只要跟父亲一提到爷爷,他的眼角就慢慢耷拉下来,脸上全是遗憾的神情。

父亲告诉我,那时候他爹没了,他还小得很呢。每次瞅见八路来征兵,他就梗着脑袋往人堆里扎,心里就想着能杀俩鬼子给老爹报仇。

可每一回呀,都会被那些年纪大点儿的小伙子从人群里给拎出来呢,还一边说着:“走走走,凑啥热闹呢,等毛长齐了再过来。”

父亲长大的时候,日本鬼子早就不用提了,洋鬼子都被打回老家去了。就算没办法给爷爷报仇,但是扛起钢枪保卫祖国,这一直都是父亲最大的心愿。

我早早地就来到了这个世界,就因为这个,父亲的参军梦只能破灭了。这样特别的家庭经历啊……

在我幼小的心里,也种下了参军报国的愿望。

我生于1959年,那时候我娘生我时难产,大出血后就没了,这让父亲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。

小时候,我爸整天忙得不可开交,根本没多少时间管我。我呢,老是到处乱跑,隔三差五就会受伤,要么头上撞出个包,要么腿上擦破个口子。我爸虽然嘴上会嘟囔着骂我几句,但还是会用他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抓一把草木灰,给我往伤口上糊。

村里有个算命老头,他的话被我父亲听进去了。为啥呢?我父亲就盼着我能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地长大啊。于是,父亲就照着算命老头说的,带我去找了一棵长得苍翠挺拔的大树,让我认这棵大树做干娘。

家里就靠父亲一个人撑着,有时候他忙乎一整天,挣的钱都不够我俩吃顿饱饭的。父亲不忍心看我挨饿,哪怕自己不吃,也要往我碗里多盛些面糊。

我也不想让父亲饿着,就拿了个碗想给父亲倒点儿。可父亲的脾气倔得很,他伸出一双又宽厚又粗糙的大手把碗推开了,还板着脸说:“不饿。”

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。我没从父亲那儿继承多少优点,不过我比他还犟呢。我们爷儿俩常常坐在桌前,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对方,到最后都饿着肚子躺到床上去了。

这样的事发生得多了,我爹到底还是心疼了。有一天,我又拿过他的饭碗,端起糊糊就往碗里倒。这一回,他啥动作也没有,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我,眼角已经有了皱纹,此时微微抽动着,仿佛把那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,一下子全跟我说了一遍似的。

晚饭桌上,我们还是没说几句话,但是吸糊糊的声音却特别响。面糊糊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儿,不过不管过了多少年再回想起来,我还是觉得那顿饭吃得最香。

我爹就好似脚下那片宽厚的黄土大地,他看起来又粗又硬的,但其实深沉又厚重。他给了我意想不到的庇护与滋养,让我得以成长。

等我再长大点,就慢慢能帮父亲分担一些我能做的事了,这样他也就有了更多时间去开拓我们的美好生活。

我和我爹算是比较幸运的,日子慢慢变好了点。虽说还没到富裕的程度,不过填饱我俩的肚子已经不成问题了。

父亲就是个大老粗,可他对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”这话深信不疑。不管我当时怎么反抗,他一狠心,一脚就把我踹进学校大门了。

上学的时候,我长得不高,人又老实巴交的,村子里有几个混小子可没少欺负我。他们几个人老是故意叫我“没娘的”,还说我不是什么好货色,说我把亲娘给克死了,然后又认一块木头当娘。

放学后,这几个小子又把我堵在墙边,扒下裤子就往我身上撒尿,最后还丢下一句“怂蛋”。

在当时,这样的事可不少见。大家都是附近村子的孩子,往上数的话,说不定还能沾上点亲戚关系呢。好多父母都觉得,这就是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的,事情过了也就算了。

我爹知道这事儿以后,啥话都没说。但他那眼神,就好像下一秒就能冒出火星子似的。他抄起墙边的柴刀在空中挥了两下,然后拉着我就出家门了。

父亲带着我在村子里一家一家地找。要是碰上家长明事理,愿意低头认个错的,那往后大家还能继续做好同学。要是遇着家长和孩子一样的品性,我爹就会抡起胳膊往人家身上打。

这种行为确实不值得被夸赞,不过在当时那种情形下,一个穷苦的男人要想让自己的孩子不被欺负,也只能这么做了。

可我爹就这脾气,后来啊,咱爷俩就因为这吃到了一次特别沉痛的教训。

小学毕业的时候,我没让父亲失望,考上了镇上的中学。我爹高兴得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花。家里的条件虽说比以前好了点,但是把我的学费和食宿费去掉之后,父亲的日子还是过得很艰苦。

报道那天要去学校,父亲难得把脸洗得干干净净的,还穿上了一件我从来都没见过的旧衣服,然后拎着大包小包就和我往学校去了。

到了学校,我跟父亲都呆住了。校园又大又新,到处都充满着青春的氛围。来报名的学生和家长们都穿得整洁得体,这让我和我爹看起来特别不协调。

青春期的时候,自尊心敏感又可笑,我的脸开始发热发烫。我其实已经懂得父亲的不容易了,可在那个时候,就想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新衣服。

父亲瞧见我红着脸,脑袋耷拉着,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想法。交完报名费后,他又打听了下校服的价钱。

父亲听了以后,沉默了一小会儿,然后把手伸进那破破烂烂的口袋里,掏出了一沓皱巴巴的票子。他把这沓票子数了一遍又一遍,经过好一番确认之后,才递到工作人员的手上。

回到寝室之后,父亲还是没歇着,又是给我铺床,又是打扫卫生,就担心我过得不舒坦。他一边到处忙活,一边还不停地嘱咐我,他这样啊,看起来更像个母亲呢。

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,父亲双手叉腰,满意地喘了口气,抬手抖落身上的灰尘,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好好念书,咱们啥也不差。”

我想送一送父亲,结果被他那双厚实的大手轻轻推了回来。接着,他一转身,抬腿慢慢走出了我的视线。

我头一回离开父亲自己生活,刚开始的时候,确实有点不适应。不过呀,身边的同学可比小学时候友善多了。经过几天相处,我就适应中学的生活了。

一天下午课间的时候,我跟几个朋友正打算去食堂吃饭呢,忽然就听到了一个又沙哑又响亮的……

有个声音在呼喊着我呢,我一听,就晓得是父亲。

我刚一扭头,就看到黝黑壮实的父亲走到了近前。他伸手用力搓了搓我的脑袋,笑着讲:“长高了些呢,也不知道学问有没有跟着个头一块儿长。”

此刻,周围的同学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我。我看着眼前穿着破旧的父亲,心里突然莫名地涌上一股羞愧感。

我把头埋得低低的,然后快走几步,把父亲拉到一个角落里才说话:“你怎么来了呀?”

父亲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,眼角有一丝失落快速闪过,不过马上又笑着跟我说:“哪条规定说老子不能到学校看儿子了?”

我身子一扭,从父亲那里挣脱开来,然后轻声说道:“达,快回家吧,咱们一会儿还有课呢。”

父亲听了以后就点了点头,没再多言语。接着,他就在那破旧的衣服里翻来翻去地摸索着,摸出一个纸包来。把纸包打开后,他将里面的钱数了一遍又一遍,然后拉着我,把钱使劲塞到我怀里,说道:“昨天我去邻村给人家补房顶了,挣了这些钱,你拿着吧,现在正是怎么吃都觉得不够的时候呢。”

爹说完就拍了拍我的肩膀,转身打算离开。不过,他好像又想起啥事儿了,猛地扭过头来跟我说:“小崽子,好好念书,要是考上了,就带你爹去见见世面。”

我看着父亲渐渐远去的背影,眼眶慢慢就湿了。在之后的数十年当中,每次一想到这个画面,我的脸还是会火辣辣地发烫。

那时候,我跟村支书的孙子王国强是同班同学呢。论辈分,村支书是我爹的“伯”,这么一来,我们两家也能算是半个亲戚了。

那时候,我们学校的伙食大概能分成三类。家庭条件比较好的那些同学,吃的都是白面配着菜;家庭条件一般的呢,就吃杂面;家庭条件不太好的,就只能吃黑面就着点咸菜了。

王国强在学校一直都吃白面,有时候一个月都能吃上好几顿肉呢,周围的同学都特别羡慕他。

这小子有个参军报国的伟大梦想呢,不过他身上的肉啊,比我们好几个男同学加起来还多。于是,我们就经常拿他打趣说:“你身上这么多营养,以后还怎么去当兵呀。”

一开始的时候,他特别不服气,还跟我们争辩呢。刚放学,他就跑到楼底下跑步去了。结果呢,没跑两圈就喘得厉害。这时候,详情页设计有几个同学瞧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,就在旁边对他说:“早都跟你说了,就你这样肯定当不了兵。”

就这样,一天、两天、三天,日子就这么过去了……

王国强听得多了,就不再跟同学们吵嘴了。他还是每天都很努力地闷头跑步,照样跟同学们相处得很好,也依然是村支书的孙子。不过我当时老是觉得他身上好像丢了点什么东西,可我怎么也找不出来。

1978年的时候,国家发出号召,我就报名参军了。当时啊,村支书的孙子王国强也跟着报了名。结果呢,等到二月都过了好一阵儿,通知下来了,可是我左等右等,就是没等到我的那份通知,王国强的通知也没见着。

我爹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结果。他寻思着,就我这文化水平,还有这身体条件,入伍那肯定没问题啊。所以他急急忙忙就跑到村支书家里想问个明白。结果呢,村支书就坐在门口抽烟,回了几句不知道,就把我爹给打发走了。

我爹低着头进了家门,他瞅见那急切的眼神,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。

参军入伍这件事,那可是我热切追求的,也是我爹梦想的延续啊。可现在出了这么个事,我就像个瘪了气的皮球似的,连着好多天就躺在家里,心里闷得慌,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
可我爹看起来比我还郁闷呢,整天就蹲在家门口,沉着脸一个劲儿地抽烟。我瞧着爹这个样子,就凑上前去跟他说:“咱也不是非得去部队才算是当兵嘛,在乡里好好教娃娃认字,这也算是给祖国做贡献了呀。”

我爹就抬了抬眼瞅了我一下,然后又低下头,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烟。

通知都发了好几天了,但我们爷儿俩心里就是不甘心。不管是想让心里那点念头彻底消失,还是想给自己和父亲一个交代,我都打算到县里的武装部去问个明白。

这要不问啊,还真不知道呢。一问才晓得,原来我入伍的通知老早就同步到村大队那儿去了。我听完这话,反复跟征兵办的同志确认了好几遍,心里头啊,又高兴又疑惑,那感觉还真不太好形容。

我赶忙跑到村大队接着打听情况,村大队的人却让我去找村支书。我找到村支书以后,他还是冷冰冰地告诉我:“娃,没看到你的(东西/人,根据上下文推测)呢。”

我当时可是跟征兵办的同志再三确认过的啊,我自己的名字我也看得清清楚楚的。然后,我就把这事儿告诉了我爹。

当时爹正在给屋子贴瓦片呢,听我说完那些话,差点就从屋顶上掉下来。他也顾不上手里的活儿了,撒腿就往家里跑。

一路上,父亲把牙咬得死死的,脖子上青筋都鼓起来了。他从喉咙里低低地冒出一句“乃球滴”,那满身的怒火,感觉都能把整个人给点着了。

回到家后,他抄起一把菜刀就别在了腰上,然后朝着村支书家奔去。我在后面一个劲儿地喊他,可我爹就只是扭头瞪了我一眼,之后便再也没吭声。

我担心我爹会惹出什么乱子,就一路跟着他到了村支书家。刚一进门瞧见村支书的老婆,我爹马上就变得很平和了,压根儿就不像要来闹事的。

“二娘呀,俺大伯在不在家呢?俺想找他呢。”

那时候二娘正在空地上收晒好的花生呢,瞧见我爹来了,就堆起笑脸说道:“咋这会突然过来了呀,他在屋里呢,晚上带着娃在这儿吃点饭吧。”

我爹笑着应了声好,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门里的动静呢。

没一会儿,村支书就握着烟杆从屋里慢慢走了出来。他眯着眼抽了一口烟,瞅着我爹问:“你这是咋啦?”

“伯,我家娃今天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呢。他说入伍通知老早就下来了呀。”

可村支书呢,这时候还是一眼都不看我爹,慢悠悠地往烟杆里塞着烟叶,说道:“我也不清楚在哪呢,我没收到娃的通知。”

说罢,又抬头看了看我,笑了笑说:“娃呀,谁说的你就让谁来呗……”

“你这说的叫啥话呀!”我爹抄起菜刀,“哐当”一下砍在磨盘上,眼睛瞪得红红的,大声说道:“伯啊!当年我爹当兵牺牲了,我想当兵又没当成。现在你还想让我娃也当不成兵,你这是想逼我去死啊!”

村支书吓得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。正在一旁收拾东西的二娘也被吓着了,丢下手里的花生就赶忙跑过来,拦住我爹,把他手上的刀给拽了下来。

村支书把烟杆使劲儿磕了几下,眼睛一直盯着地板上的烟叶,说道:“到底是我想让你死,还是你想让我死啊,都恨不得拿刀来砍我了。”村支书猛吸了一口烟,接着又说:“你管我叫伯,你还认我这个伯吗?我啥时候说的话你听过?啥时候少给过你和孩子一口吃的?你可真能闹啊,现在都闹到你伯这儿来了。”

我爹听完就不吭声了,原本紧握着的拳头一点点松开,眼睛也缓缓垂了下去。

紧接着,村支书又开了口:“娃的通知在我这儿呢。我没打算不给他,就是想让你长点记性,行不?”

我爹还是一声不吭,他那张脸就像黄土大地似的,布满了一道道沟壑,还时不时地抽动一下。村支书轻描淡写说的那几句话,却好似有千斤重,压得我爹都喘不过气来。

最后,我跟爹还是拿着入伍通知回了家。这一晚上,我们爷儿俩都没合眼,就坐在门前,呆呆地看着天,看着远处,好像是在咂摸这场没做完的梦呢。

入伍的日子眼瞅着就快到了。那天,我爹从集市上拎回一只鸡,又翻出一瓶不知道啥时候存下的酒,还破天荒地弄来一小袋白面烙馍馍呢。

这天晚上,父亲给自己满满倒了一大碗酒,也给我倒了一碗。他望着我,眼睛里透着些许欣慰,轻声说道:“我的娃有出息了……”

接着就端起酒碗,咕噜咕噜灌下了小半碗酒,然后笑着说:“喝吧,这顿酒喝完,你就算是个大人了。”

酒味直往脑门冲,我闻着这味儿,抬头瞧了瞧爹那带笑的脸,然后一闭眼也喝了一口。这酒一咽下去,就烧得我一个劲儿地咳嗽,从嘴到整个喉咙都是辣辣的,可唯有心里是暖乎乎的。

征兵的列车呼啸着开过来了,拉走了一个青涩的小伙子,也顺便带走了关中一位老父亲的思念。

从家跑到东北当兵,可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北方冬天有多厉害。哪怕穿着袄子,那凛冽的北风也像刀子似的,一下子就能把衣裳割开,然后直往怀里钻,冻得上下牙不停地打颤。

那时候中越关系挺复杂的,好多远在北方的部队都被调到边境去了,我特别荣幸自己能成为调过去的一员。

当时心里满是热血,真坐在车厢里的时候,听着铁皮火车轰隆隆响个不停,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有了些对未知的害怕和迷茫。

坐了一天的车,可我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。我使劲闭上眼睛,翻来覆去的,就是睡不着。

车厢里有不少跟我一样的同志呢。这时候,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,开始唱起了军歌。我一下子就觉得胸膛里好像被灌注了无尽的力量,原本那种焦躁得让人受不了的车厢氛围,一下子就变得激昂起来了。

“团结就是力量!团结就是力量!这力量可比铁还硬!这力量就像钢一样强……”

车厢里回荡着雄浑壮阔的歌声,战士们眼神坚定明亮,就像燃烧着火焰一样,在这一刻,他们已经完全做好了抵御外敌的准备。

我在之后的任何地方都没再见到过这个场面。

之后,大家都拿出纸笔,互相把战友们的姓名、部队编号还有老家的地址记了下来,并且都承诺着,只要有谁能活下来,就带着牺牲战友的那份心意,回他们老家去看看他们的父母。

战争的场景我不想讲太多,那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主动去回想的场景。我很侥幸地活了下来,可当初一块儿去的兄弟们,大多数都牺牲在了边境线上,他们的灵魂会永远守护祖国那美丽的大好河山。

1987年的时候,我参加过对越反击战,而且有高中文凭,很幸运地得到了组织的赏识,被提拔成干部了。

一直在外漂泊的游子,总算盼来了一个能回家看看的机会。

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家乡了。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,闻到那浓浓的故乡气息,我的眼睛不禁有些发酸。走到家门口,看到盖起的新房子,心里也有点愧疚,这么多年了,都没抽出时间回来看看父亲。

我朝着屋子里面大喊了一声:“达!”

屋子里安静了一小会儿,接着就听到一声沙哑又响亮的“哎!”

门里走出一个小老头,他已不是我记忆中的父亲了。以前父亲的头发乌黑,现在却夹杂着好多银丝,密密麻麻的。岁月就像一把刻刀,在他脸上刻下了数不清的印记,他原本宽厚的背也慢慢佝偻起来了。

我看着父亲,正打算张嘴说点啥呢,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。我爹却笑得厉害:“咋啦长官,打仗连死都不怕,怎么看到我还哭了呢。”

我听完后,带着哭腔笑了起来,那模样特别滑稽。不过,大概也只有我父亲才能让我这么出“洋相”了。

这天晚上,我们又一次坐下来美美地喝了一场,那种久违的宁静和惬意涌上心头。

父亲说,村支书前几年突然得了重病,打那以后身体就渐渐不行了,没过多长时间就去世了。不过呢,他孙子王国强现在还挺有出息的,被分到交通局上班,还娶了个城里的媳妇。

在回组织之前,我专门去见了国强一面。他现在身材变得很干练,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不过呢,他身旁的小儿子,肚子圆鼓鼓的,这模样和他上学那时候简直一模一样。

我走的时候,一个劲儿地劝他别送了。但他不听啊,非要带着全家人把我送上车才行。汽车启动的时候,我使出全身的劲儿朝着他挥手。他呢,就笑着冲我点头,手还不停地在他那大胖儿子脑袋上揉着。就在这一瞬间,我有点恍惚了,感觉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,还有那时候身体还很健壮的父亲…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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